许箴言直接把他手机抢过来,黑了屏,扔在沙发上。
网上喷得有多厉害,不用看也知道。
一向乐天派的妖猫坐在沙发上,抱着脑袋,低着头,眼中尽是挫败。
“老大,对不起。”
“是我们太差,辜负你的期望。”
许箴言像是无所谓地笑了,拍了拍他肩膀。
“你们一直都让我骄傲,不然我也不会选你们。”
“输了比赛不是对不起我,也不是对不起粉丝,是对不起为了冠军拼了很久的你们自己。”
他见证过无数光辉,从那个舞台上走下来,最懂所谓荣光背后,是少数人的欢呼,千万人漫长的等待和一次次失败后的卷土重来。
他的话音落下,五个人眼眶都有些红了,君爵的拳头狠狠砸在沙发上。
“最后一波,你们为什么不跟我?”
“……”
四个人没说话,江慕歌捧着记录本走过来,冷笑。
“现在就迫不及待要分锅吗?”
“锅不用分,每个人都有。”
他冷冷睨他们一看,翻开记录本。
“君爵你爷爷终于还是抢救过来。
但晚期癌症病人,癌细胞转移到身体多处器官,即使救活了,每天也都生活在癌痛和昏睡中。
镇痛的吗|啡,几小时就要来一针,他生前那么要骨气的人,现在只能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喊痛。
中枢镇痛药里往往还加了安眠镇定的成分,他吃不了东西,就只能让他入睡逃避身体的痛苦。
他难得清醒的时候,嘴里低声嗫嚅着的就是:“我真的不想这么活。”
这大概是每个晚期癌症病人都要经历的残酷过程,比起躺在床上每天亲身感受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经历任何仪器设备都挽救不回的惨痛,他们宁愿安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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