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哭着磕头:“我丁文康这两年来为县衙做事,一直兢兢业业,如今只求大人给我一个公道,把这害人的奸商绳之以法,还我那无辜惨死的妻儿性命……”
王知县叹了口气,看向满月:“霍满月,你可知罪?”
这是要当场审案了?
满月原本还在瑟瑟发抖,听到这句问话,却突然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挺直了身子。
“回大人,民女无罪,”
她声音还带着些惊惶,却坚定沉稳:“半个月前,他们的确在我家花铺买了一盆金银花。”
她伸手一指窗根下那盆郁郁葱葱的植物:“但绝不是面前这盆。”
顿了顿又向丁文康道:“公子可还记得,当初我将花卖给你时,曾对夫人说过,金银花一蒂双花,成双成对,因此又叫鸳鸯藤,夫人觉得寓意甚好,才买了下来,可如今这盆花,长得虽然相似,但枝头花苞密集,一蒂之上足有五六朵,可见根本不是同一盆。”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害你?”
丁文康跳了起来:“我拿我娘子和未出世孩儿的两条命,就为陷害你一个籍籍无名的卖花女?”
王知县转向他:“当初她说过那些话吗?”
丁文康半分犹豫都没有,立刻否认了:“绝没有!”
王知县又问满月:“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旁边可有人证?”
满月垂了眸:“当时店内……只有我和他们夫妻二人。”
如今夫人已经没了,只剩下满月和丁文康,一个坚持说了,一个矢口否认,可算是死无对证。
王知县又问:“你二人之前可认识?”
“当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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