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也反应过来,将院中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孙有禄一脚踢开,大步走过去查看初七情况。
“陈伯……”
满月喉咙先被掐又被刀子割,此刻早已嘶哑得不像样:“我妹妹她……”
她腿软得爬不动,整个人都在颤抖,唯恐听到最可怕的消息。
陈伯快速探看完毕,稍稍松了口气:“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
满月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一松,这才软软地跟着晕了过去。
院中那群人也惊醒过来,忙忙乱乱地询问着,有人去报官,有人嚷嚷着喊大夫,宋函一个人脸色青白地站在后面,看着屋里相拥的云峤和满月,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苦心筹谋,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第二日官府便出了通报,孙有禄半夜私闯民宅踢伤女童,兼强迫未遂,被街坊邻人当场抓获,人证物证俱在,当即被收了监,依本朝律令,不是流放便是斩立决,消息一出,人人拍手称快。
没过几日周氏果然带着霍家大伯和二伯前来,谁知遍寻孙有禄不得,打听之下才知道外甥干了这事,普通平民哪敢跟衙门打上交道,吓得灰溜溜回了家,又不敢跟妹妹一家交代,竟生生瞒了下来,直到半月后孙家跑去霍二伯家要人,周氏才将这事期期艾艾说了,两家当场闹翻不再往来,这便是后话了。
满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中火烧火燎一般,想要叫人,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一摸脖子,只摸到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纱布。
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就听见房门“吱呀”
一声,云峤手中端了碗药进来。
“醒了?”
满月张张嘴,试了半天,终于用气声开了口:“阿峤哥哥?”
“还认得人,看来脑子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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