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想的也是多的,政府营地也未必真的存在。”
陈阳。
“呃,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俞升讪讪的点头,这世界上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总觉得自己发现的一切,都晚了一步。”
“你觉得为时已晚的时候,恰巧是你能做到最早的时候。”
陈陌难得说了句正经话,俞升没应答什么却嘴角含笑。
他们爱情,并不只有胁迫和屈从,陈陌是个很特别的男人,至少对于俞升来讲是的。
“咱们这种没有必须完成的目标和任务的人、连所有亲人都聚在了身边,一定不知道赶路者的急迫心情,我们就看看这世界,看看我们能走多远的路。”
陈栗翻到二铺,干脆躺下了。
“能往前走都是足够幸运的人。
这世界上都是这种人,要么孑然的遗世独立,要么茫然的无能力独自上路。
能找到真正信任的同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兆青说到这里笑眯眯的,他遇见了陈阳简直是用尽了幸运的指数。
“如果老师在就好了,他是一个真正的智者。
他总是能给予最好的判断,也能带给我引导和指引,真希望他还活着。”
“男的女的多大?”
陈陌又咬了咬俞升的食指关节,似乎是忽然不在意的随口问起。
俞升看着陈陌欠揍的模样,“三十九岁,男,一米八六,有良好的作息、健康的身体、稳定的工作、磅礴的知识储备。
五险一金,国家津贴终身领受者。
哦,对了,长得很周正。”
“……呵呵,”
陈陌没接茬,但俞升手指上多了好几个齿印。
“我们会有我们对于这件事儿的应对方式。
可是关于这个事实,你们准备告诉谁呢,daddy?”
陈杰问着。
他们所知的信息不该是个秘密,也不该被广而告之。
“别想那么多,简单点儿告诉我们信任的人。”
瓦连京,“非所遇者不救。”
“对,看你们心情。”
陈陌说完闭上眼,脑袋扎到俞升背后,困了。
“我们选择了我们信任的人,他们也会有自我的判断。”
陈阳看到自己老哥打哈欠,自己也跟着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没有任何信息会被永久遮蔽,我们没有广而告之的能力,也不曾有秘而不宣的权力。”
“这个说法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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