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妈妈要去地里摘甜瓜,明天好运出去卖。”
结花还没说完,俞慈就积极地说:“没事,我可以帮忙。”
“不是不是,”
妇女有点难为情地笑笑,“我家囡囡要去找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哥哥学英语,可不可以麻烦你顺路把她带过去,到了让那小伙给我打个电话,你就不用管了,我晚上再去接她。”
“没问题,结花你识路吗?”
小女孩幅度颇大地点点头,夸张地冲俞慈笑。
俞慈轻松地接下任务,又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书包里翻出一张卷子,“阿姨这是我的学校和名字。”
心里又马上觉得不妙,是不是孤身一身不该透露信息给陌生人,要是遇上绑架……俞慈还没想完,中年妇女笑呵呵地摆摆手说:“不用啦,我相信你。
再说村里的人都认识结花,没事的,就麻烦你啦。”
对妇女来说俞慈只是一个站在村口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们简单淳朴到骨子里,却有另外一群人说他们那是傻。
俞慈脸蛋通红,飞快抽出一张纸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阿姨,我的电话,放这儿了。”
一个号码,在这个时代,是足够多的信息了。
妇女应声收下,就去洗碗忙家务了。
对于他们,这就只是个号码。
“姐姐这个百合抽出来会枯得很快吗?”
小女孩指着放在桌上的百合问。
“不会,每天换清水和插在这个花泥里面是差不多的。”
“真好,我要抽一支带给闵哥哥。”
敏哥哥?有哪几个姓读敏啊?俞慈只知道一个,她有些不敢相信,在北树读书的学生应该都比较有钱才对,至少不应该住在农村吧。
“结花,你说的敏哥哥是谁呀?”
“闵爷爷的孙子啊,闵爷爷是医生,给我们全村人看病,闵哥哥是城里面的学生,我们所有小孩都可以去问他作业,我们待会就去找他。”
“是吗?那闵哥哥成绩很好吗?”
俞慈觉得有可能是闵仔耘,突然来了兴趣,怪不得他的名字总有那么一点乡土气息呢。
“好呀,妈妈说他一直是“到了到了。”
结花伸着胳膊几乎是在朝天上指,俞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左前方,那边远处是座苍翠玲珑的小山,山麓上各种高高的树伫立,一直绵延到左前方的房屋旁。
屋子的前方也有好多树,还有一棵结着个头小小的樱桃,一棵挂满了尚未成熟的粉粉的白桃,一颗是渐渐橙黄起来的杏树,隐约可见有低矮的院墙,和房顶岁月已久的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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