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
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摸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摸摸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
小红叫嚣着被抬下去了,裹在白桌布里头不停扭动的她很像一只白白的毛毛虫,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怕她生气一刀子把我劈了,还是用一把生锈缺口不知道扔了好几年的菜刀。
我们青楼就是穷,还能怎么办?
“这位夫人,您是来喝茶还是听曲子啊?”
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手拿蒲扇,笑容堆砌,这是职业规范。
“找姑娘。”
什么?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溜的太快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再度笑着问了一遍:“这位夫人,您来我们暖玉温香楼是喝茶,还是,听,曲,子!”
“找,姑,娘。”
她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回答。
找姑娘啊。
哈哈,那是来青楼不找姑娘难不成找少爷。
我瞄向旁边的龟奴,龟奴长着一张清秀的小白脸,平日里都没有注意到,今天怎么就觉得这张脸蛋细嫩,雌雄莫辩,越开越是好看。
“龙龟奴,你……破处了么?”
我用蒲扇掩着嘴巴,小声在他耳边说。
他的脸猛得涨红,气血上涌,我还看到他的脑袋上方冒出一缕青烟来。
“小的……小的还小。
谢谢妈妈关心。”
他唯唯诺诺的说。
“那倒是。”
我点头,“那更好,你前面卖一次后面卖一次,能赚不少钱。”
“啊!”
不理会身后已经化作石雕的龟奴,专心致志对付这个圣洁的淫娃荡妇。
我扯出敬业的笑容,再度问:“夫人,您确定您要找的是姑!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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