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少年的湛对着面容阴郁的男人一口一个嫩,众人无奈又好笑,默默分庭而站,等待湛的指示。
湛从身上摸出个口袋,一边粗鲁的把大鸟塞进去一边道:“喂,你们村子的人,打伤我们的人,怎么算?”
鹰虽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颞部的血管肉眼可见的跳动了一下,他深吸口气说:“我还没到村子,情况不明,待回去再说。”
“什么?”
湛眉头竖起,明显对鹰的回答不满:“那你刚才伏击我是什么情况,身上痒找揍么?”
“你话太多了。”
鹰蹦出这么一句话后就闭嘴不言。
“你啥意思?宠物不想要毛了是吧?”
湛暴跳如雷,感觉受到了侮辱,竟然敢嫌弃他话多?
他一圈一圈绕着手中的布袋,力图让里面的大鸟晕上加晕,鹰没办法,只得道:“你这方向,是打算去我的村里偷鱼吧。”
“咋了?”
湛直接炸毛:“这地儿你家的?凭什么说我要偷鱼。”
鹰指着不远处一块破烂的木桩:“那是界桩,两村共同立的,你忘了?”
完蛋,人赃并获,咋办?
湛不转手里的布兜了,脑子开始飞快旋转:怎么说才能维护自己的体面呢?当做偷鱼贼是万万不可的啊。
玄夜这时出声:“我们听闻鹰影村的祭司即将到达,所以才前来商讨两村事宜。”
鹰看了眼玄夜,不动神色的反驳:“我村的人尚不知道我何时到达,你哪来的消息?”
湛胡搅蛮缠:“要你管,反正我们就是知道了,你怎么地?”
鹰:“既然如此,那就去村里详谈吧,那个…你别转他了,把他给我吧,你欺负的也够了。”
“偏不!”
湛嘴上说不,倒是对手里的大鸟好了些,他把兜子挂在肩上,颐指气使道:“走吧,到了再说。”
鹰竟被湛弄得没办法,只得转身在前方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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