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裴嘉言脚踝架在肩膀,偏过头舌尖舔过他的踝骨。
有一点咸,但更多是因为渴望性爱分泌的甜味,裴嘉言是草莓做的,他绷着脚背,因为被舔激动得抖了抖手指抓紧床单。
我没有恋足癖,也不喜欢玩控制服从那套,但裴嘉言的每个动作都能惹火我的征服欲,我想吃掉他,把他操到浑身都彻底软了,像上次在酒吧厕所最后走路都困难。
私密的空间更加能放开,我舔裴嘉言的脚趾,他就“啊”
“啊”
地叫,一边自慰。
他的腿张得很开,阴部抵着胯骨,穴口泛出一层淋漓水光,湿漉漉的,像已经潮吹了一次。
我知道都是他阴茎流的水不是里面那些欲液,但这不妨碍我的想象,舔着他,手指却朝那地方去了,周围都是软的,稍一用力便插进一个指节。
“嗯……”
裴嘉言抿着嘴发出鼻音,他抓不住了,手胡乱地左右握紧松开,最后抬起来握住我的阴茎。
鸡巴就挨着他分开的会阴硬着,裴嘉言凭感觉帮我做手活,小脚趾在我舌尖猛地痉挛了一下。
他喉咙里发出哭了似的呻吟,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不急着操他。
虽然也很硬,我现在更想把裴嘉言全身都舔一遍。
他是我的餐后甜点,他的乳头有草莓的颜色,暖色灯光像淡奶油铺在他的腰和屁股上,他的眼睛是湿的,股间湿的更厉害,阴茎顶端不断吐出腺液。
我让裴嘉言躺在床边,舔他的踝骨、膝盖,轻轻咬一口大腿肉,打他的屁股,捏着上面的软肉随着舔胯骨和肚脐的频率上下地挤。
“我……好胀好酸,快操吧,别、别弄了……真的,快点——”
裴嘉言皱起眉,他上身微微抬着,用阴茎来顶我的胸口。
他胡乱地摸,手从腹肌的轮廓往下滑,他每到这种时候就渴得像离不开男人。
或者自信一点,去掉“男人”
,他是离不开我。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裴嘉言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就像我遇到他后不会对别人勃起。
我们在一起了,裴嘉言只爱我。
狠狠地咬了口裴嘉言的乳头周围,我甚至留了个牙印,他叫得好凄惨,眼神分明又在催我赶紧。
我呼吸稍微找回节奏,问:“你想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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