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人什么也不为他做,什么也不和他说,只是静静坐着,他也能看一整晚。
而这人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让他像个捡到糖的小孩儿,心里发甜。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最近的事情,他们碰不碰上的先不说,即使碰上了,认识了,能冒死坦白性向也得算奇遇。
之后想交往,肯定要躲躲藏藏,极少见面的时候只能紧张匆忙,恐怕话都说不上几句。
还得各自有“配偶”
,定期与别人“配种”
。
那种压力和痛苦,陈暄想想就头皮发麻。
现在虽然艰难,却是朝朝暮暮。
关上房门,可以安心地看进那人眼里,坦诚地冲他微笑。
有时他甚至允许自己想一下,要么钱慢慢挣,这样的小日子过得长久些也是好的。
唯一算不那么顺畅的是,南一明从不主动。
是委婉的说法。
这些天下来,总共弄过两回,还都是他把人圈住硬逼着来的。
两个人每晚睡一张床,盖一条被子,而且屋子太小,身体接触十分频繁,有反应的时候多了去了。
有很多次他心痒难耐,毛手毛脚起来,南一明并没有明显的反感,可再进一步,就会逃到院子里。
大冷天的,陈暄舍不得。
还有那么几回,都是早晨刚醒来,看见心仪的美人躺在身边,实在忍不住,贴上去抱住磨一磨顶两顶,南一明立刻起身,告诉他自己解决。
真是的!
忘了要对他好了?
陈暄感觉事情有点微妙,而且想不通。
订下口头协议之后,南一明试着跟他解释过一遍,说的话他半懂不懂。
南一明说不能再进一步。
他能体会到南一明心里有他。
而他从没对哪个人有如此多的牵挂和温情。
那还等什么呢?
南一明还说他们不是情人,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也没意思。
可两个人都赤诚相待过了,而且每次都十分满意,怎么不算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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