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六年前认识钱石,起初钱石就是问她买哑童。
本来那哑童周伢子已经卖出去了,就差送人过去,但钱石愿意出十倍价钱买回来,周伢子但他出手大方,自然愿意和他长久做生意。
钱石基本上一年能来两三次到她这问人、挑人,有合适的,出价就很大方。
没有合适的,如果周伢子能给提供线索,也有钱拿。
时间长了,周伢子也渐渐知道钱石做生意的特别,和她们这些普通伢子很不同。
“他招待的主顾都有些奇怪的癖好,但给的钱也多。
我还听说这里头不乏有王孙贵胄,总归哪一个都不好惹,他是一个名字都没给我透露过。
有生意的时候,他自己有找不到人,就会来我这问问。
皮素素便是他前几天找我问的,我除了帮忙传个话,什么都没干,那皮素素不是我抱走的!”
周伢子哭啼啼喊冤。
“你还冤!
要不是你,皮素素会被他拐走?痛快交代这京城还有哪几个伢子和他有来往。”
马汉呵斥道。
“十字街的尤大娘跟他更密切,我丈夫有次亲眼看见他宿在了尤大娘家。”
马汉随即将周伢子押着,令她领路去见尤大娘。
路上赵寒烟就商议了个办法,让周伢子配合,告诉她如此很可能得开封府的轻判。
周伢子没得选,乖乖应承。
三人到了尤大娘家,得知她不在,周伢子就带他们去了尤大娘的另一个住处。
“你们做伢子的倒真有钱,住处都不止一个。”
马汉冷笑叹。
“院子是会多一些,有些地方是要关买来的男童女童的。”
周伢子到了地方后,就笑着和尤大娘见过,问她这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可选。
“有是有,就怕你要不起。”
尤大娘一向看不上周伢子,嗤笑一声,转头打量白玉堂、赵寒烟等人,惊讶道,“这三位是?”
“我可出五十两黄金,你卖不卖?”
周伢子问。
尤大娘听到钱数后愣住,怀疑打量一番周伢子,再问和她一起的三人到底是谁。
周伢子假意把尤大娘拉到一边,但却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我也不瞒你了,这是钱石的客人——的属下,来问我买人。”
“钱石的?”
尤大娘惊得瞪圆眼,“这怎么可能!
再说他人都死了,他的生意你也敢接下做?”
“有什么不敢,正是他人死了,总要有人继续接他的活儿干,为什么不能是我。”
周伢子瞥一眼尤大娘,“就问你卖不卖!”
“不对啊,钱石从不说他客人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尤大娘眼里流露出更多怀疑,见周伢子就是不说,皱眉赶人,“不卖,你们走吧!”
“不卖?除了我没人会给你这么高的价钱,你可别是为了和我斗气,就犯傻和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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