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七岁,兄弟,这犯法吗。
隔壁那俩货不知道已经第几轮了,我还在“只蹭蹭不进去”
的阶段。
女性的身体很软,跟鞠露露以前给我的感觉一样,温暖柔软,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能这么清醒,我的脑子擅自把鞠露露的胸想象成两块再普通不过的肉,白色的皮肤底下是油腻的脂肪、是错乱的青红的血管,是坚硬的骨头。
“哥,礼哥,哥。”
鞠露露快要哭出来了。
我偶尔会想我哥还是不是处男。
我哥今年已经二十六了,根据我的情报网,他身边从来没有过哪怕只是暧昧关系的女人。
大成说我哥长成那样那么有钱身边还没有女人,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我哥是1。
我不大相信,我见过的同性恋私生活都有点儿混乱,就算洁身自好也很喜欢泡吧交朋友,但我哥是相当洁癖的处女座,又是工作狂,就算长成那样又很有钱也没有0会喜欢他。
但他毕竟长成那样,所以大概率早就不是处男了。
“礼哥。”
鞠露露的眼泪顺着那两块肉滑进去,打湿了我的胳膊。
我这才发现我又在想我哥,我对“哥”
这个词的认知好像敏感又单调,只有那张毫无亲近之意的脸。
温泉山庄里到处都不缺水元素,房间里有一个造景瀑布,淅沥沥地流着水;还有鞠露露的脸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
她可怜兮兮地叫我哥,好像一只遇见了喜欢的人类而费力讨好的野猫,让我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我不想让她也留下这般不好的回忆,温柔地拥着她吻她额头。
到最后也没做成,真的只是停留在了只蹭蹭不进去的阶段。
我不知道别人上床是什么流程,但我对一切的要求都很高,不愿意将就也不喜欢仓促,这不是我不喜欢鞠露露的意思。
但我明白这可能伤害鞠露露,我承认我还没喜欢她到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
好在鞠露露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心,也可能是因为她喝醉了,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
十一月十三号,也就是明天,是我生日。
今天是鞠露露生日,我本来想先给她过一场,带她去华鼎吃顿烛光晚餐,她要是想晚上包个游乐场玩也可以。
但她觉得麻烦,笑得很乖,细长的眉毛弯起来温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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