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但我其实不是因为这个,柳坊和周泊新都以为我是因为这个。
但我宣判的不是他的死罪,是我自己的。
我不是自私鬼,我不怕当怪物。
我怕他嫌我脏。
我觉得我脏,所以不让他碰我,他肯定误会了。
他绝对误会了。
哥,哥。
哥。
我冻得脑子都有点僵硬,很迟钝地在心里念这个字,每念一遍胸口就能升起来一股暖意,觉得还挺好笑的,别人靠火靠电来取暖,我靠求而不得的思念。
真他妈心脏疼,我是真的说出来了吗,你别碰我。
怎么可能。
他那么凶的时候我都许他上我,现在怎么可能不让他碰我。
这儿离极映很近,现在这个时间周泊新肯定还在公司。
我慢慢往反方向去,踩着深浅不一的脚印,听积雪被踩下去发出来“咯吱咯吱”
的声音,听得牙酸。
胃里装着热奶茶,鱿鱼,水煮鱼和茄子,人吃饱的时候就会渴望精神世界的充盈。
我很久没吃这么饱了,也很久没有这么冲动过了。
手里捏着沫沫硬塞给我的一百块,我说我没带手机,她就塞了一百给我让我打车回家。
舔了舔嘴唇,抬手拦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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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周泊新别墅的密码,来的时候我这么想,等到了才发现我连大门都进不去,知道密码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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