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是本能,无法白嫖的话,见天少花一点儿也是一种自觉呢。
这一点上连红妃也不能例外,在寒食节前她已经往有往来的客人那里送过书信和节礼了,虽然她没有直说寒食节开酒席的事...对于她这样地位的女乐来说,是不可能把话说透的,而外面高看她,到了这份上也会有所回应。
另外,官伎馆本身也要做准备。
“对,不用那宫灯,也不要扎绸缎花儿,库里的琉璃灯拿来...楼子里挂的画儿好换了,那两幅周世钊的《莲塘春晓图》和《金城公主游春图》呢?怎么拿了这两幅来,快换上!”
柳湘兰在撷芳园前前后后走动,将下人们指挥的团团转,而红妃就跟在她身后学习。
红妃跟在柳湘兰身后学东西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再过几日柳湘兰真就要走了...事实上,现在撷芳园的运营已经是红妃在做了,像是安排馆中官伎的日程,一些账务的处置,下指令的都是红妃,柳湘兰只是从旁指导而已。
那些日常事,红妃都做的有模有样,再不济还有师小怜等人从旁辅助,总不会出什么问题——二十八家官伎馆,这么些年的历史,总会有一些不擅长庶务的都知,这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这种时候,可以在馆中官伎中找亲信帮扶,也可以找一些不是官伎的人在旁辅佐。
另外,若有把握不被人架空,提拔一个特别能干的总管也是可以的...办法总比问题多。
不过,组织一些活动,主持类似四时四节这样的重要日子,那就没办法借助其他人太多了,都知本人独当一面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在这最后的学习机会里,红妃很用心,柳湘兰则更加用心,她也担心红妃做不好这些呢!
事实上,若不是担心红妃,她也不必这样事无巨细地做事了...她和钱总管搭档多年了,很多事是很放心钱总管全权处理的!
特别是她刚刚在撷芳园楼子里做的安排,那按照官伎馆的惯例,本来就是总管需要注意到的!
虽然官伎馆里都知天然比总管强势(表面上平级,但总管只不过是职业经理人,而都知是董事会派来的),都知侵蚀总管的职权是司空见惯之事,但职权就是这样!
柳湘兰过去可没有这样的做派!
若不是为了再多教教红妃,根本犯不着临到要走时忽然关心起这些来。
指挥了一会儿,等到柳湘兰离开楼子,又回到后院,官伎馆后院已经有不少女乐在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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