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她刚刚说的那一番鬼话里唯一可信的地方了。
杜云歌的思路完全没有被她给带跑。
她很是不习惯和除了薛书雁之外的人隔得这么近,便奋力挣脱了一下,却发现秦珊珊的手劲不知道为何比她想象中的要大不少,她完全没有办法从她的束缚里脱开,便垂下眼睛,开口道:“既然‘胡汉老死不相往来’,圣女就更不应该想强掳我去塞外了。”
秦珊珊这才发现,她印象中的那个别人说什么她就无条件地信什么的小门主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虽然还很稚嫩、但是已经有了那么点门主风范的年轻姑娘。
这可真是……更有意思了。
她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把杜云歌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了一番,就好像她之前不认识杜云歌这个人、眼下才是她见笑等外面送药的人把满满一整盒的气味芳香的药粉送进来之后,杜云歌的脑后已经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心疼得秦珊珊给她用药的时候都不敢下手太重,生怕弄疼了她:“疼的话告诉我一声。”
杜云歌在心底暗暗地把服下“簪花”
之后的穿肠烂肚的那种疼、还有被一剑穿心了的疼跟这个包对比了一下,顿时就觉得这点小伤简直就是毛毛细雨。
不过为了不让这位乌扎卡族秉性成谜的圣女不发现有哪里不对,她还是表面上演着惯有的那种娇气得不行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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