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如此,在母亲纵身从高空跃下的那一刻,林有匪仍然闭上了眼睛。
被肋骨牢牢保护着的一颗心,没办法从胸腔里蹦出来,却也因惊与痛而变得滚烫,惴惴不安地在胸膛里突突直跳。
安乐?安在哪里?乐又在哪里?这个名字像个“德不配位,才不配财”
的笑话。
林有匪痛恨自己那个带着父母景愿,却只印证了物极必反的名字。
因此,当那个孩子对他说:“我叫路星河。”
时,他低垂着眼目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回:“我叫安康。”
……明明知道是噩梦,却也没能醒过来,清明梦最是难熬。
意识清楚的林有匪回想起了许多往事。
他想起接近中午,路星河才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度刚好的醒酒梨汤,他自觉地喝掉大半杯,而后又腰酸腿软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酒后断片实在是个天赐的完美技能。
路星河一点儿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一觉醒来,腰以下基本暂时丧失了功能,让他也不太愿意去回想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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