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绍记打不记痛,递张纸条给岑意:意哥,其实我们直男在听到那句东北大老爷们的时候是会大吃一惊的,不像你那么平静。
岑意:“……”
他回:没事,时荏冉除了学习,一般这种他反应不过来,你别管!
等着下课叫爷爷吧!
老师拍了拍手掌,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去:“对于喜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老师想说的是,因为现在的我们还太小,连自己的未来都掌握不了,所以别对一个人轻易的许下天长地久的誓言,除非你确定自己能做到,但这样的人很少。”
“从心是一件肆意潇洒的事,但你必须要负担那以后的后果,与其去对一个人许不确定的未来,还不如现在好好拼一拼,等长大了,也有足够的资本去对喜欢的人说那句在一起。”
时荏冉听的认真,也在暗自估摸自己的钱包到底能不能支撑他和岑意以后的生活。
如果他再努力一些,那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岑意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这人上课还半路拿出手机偷偷摸摸看了眼余额,像这样的状元,他可能凭八百辈子的运气才能遇到这么一个。
作者有话说时荏冉:不要过早的谈恋爱,容易吃亏!
除非你遇到我这种一心一意只想着跟你好,还打算养你的那种。
岑意:我倒要看看以后谁养谁。
蛋哥:不说了,你俩互相养。
依旧卡文中,虽然这两天赶着跟新了,但后面一段时间就不确定了。
那个地方自从上次老师讲了暗恋的话题后,时荏冉就一根筋的以为自己的喜欢神不知鬼不觉,整天冲着岑意都笑阿阿的。
岑意也不好意思拆穿他。
他都不知道暗恋一个人能拿什么来炫耀,那人不知道你的喜欢,不知道你为他做的一切,甚至在他有喜欢的人后你还要悄无声息的退出,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可能别人的暗恋是真的暗恋,时荏冉就是打着暗恋旗号的明恋。
魏震绍在吃了几个星期的不正宗狗粮后终于迎来了心心念念的期末考试。
那天下着雪,时荏冉裹了好几件衣服,帽子围巾一样没落下。
脑袋顶上的头发很早以前就长出来了,但时荏冉总是只留一茬子,长了的就要剪掉,大冬天也不例外。
老童曾经还开玩笑说干脆剃光出家算了。
出家是不可能的,但回家成了个麻烦。
他一点也不想看见杭飞和梁韶音,若不是念着过年,这个时候的梁韶音大概已经在牢里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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