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谁他妈看不出来你是个小流氓,吃个饭脚都要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蹭两圈。”
时荏冉缩进被子里。
这事吧,他当着岑意面儿怎么流氓怎么来,但一提到家长就不行,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十一二岁小孩儿,害羞的不得了。
虽然现在也算初开,但可能是开过头了,有点熟。
岑意笑他:“没事,房子隔音贼好,你叫破喉咙他们在楼下都听不到,除非趴门上。”
时荏冉伸手握拳往岑意脑袋上打了一下,缓了会等那股尴尬劲儿过去了,就又闹腾上了:“那那出租房准备了吗?”
岑意实在是想睡觉,破罐子破摔的回:“宿舍都准备了,就揣在魏老二裤兜里,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掏出来。
时荏冉刚想说话,岑意一个吻就盖了过来,手覆在他眼睛上,轻轻的道:“姑爷爷,真的睡觉吧。”
看在那个吻的份上,他老实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岑意打着哈切拍拍时荏冉的脸:“起床洗漱,今天去买点东西,还有三天就开学了。”
“不想动,”
时荏冉翻了个声,“我有点难受。”
岑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简直能煎鸡蛋,他赶紧洗漱好后又给时荏冉穿戴整齐,开门喊道:“老岑,时荏冉发烧了,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怎么回事?!”
缪宛旋连手里的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刚跑到楼梯口岑意怀里抱着个人就急匆匆的往外跑。
“不知道,可能是着凉了,现在烧的有点厉害。”
时荏冉很少生病,但这次连着被折磨了好几个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一直绷着一根弦。
这次回来虽然没多久,但整个人突然的放松,就让他前几个月硬生生憋回去的病通通来了一遍。
不吃早餐带出来的肠胃不舒服,睡眠不足带来的头晕,加上本来就有点低血糖,现在这么一反上来,人就直接在医院住了两天。
就一段时间没看住,以前吃的都他妈跟喂狗了一样,好不容易长的那点肉都快掉没了。
时荏冉扯了扯岑意衣摆,偏头看着他道:“我错了。”
“滚蛋,别他妈打扰我剔骨头。”
“我听魏震绍说了,你不也睡不好吃不好半夜还藏厕所偷偷哭吗?咱们都是一样的,但你比我结实些。”
这一句话把岑意说的没了脾气,他把肉汤放在小桌子上:“先吃饭吧,下次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你锁屋子里,顿顿大鱼大肉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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