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山上的民宿,岑小意已经送过去了。
时荏冉把岑意的手往自己后面带,仰头咬了咬他的喉结。
看来这人还没放弃。
岑意叹口气,把他的手压住:“睡觉。
“睡不着了。”
岑意把他翻个身,从背后搂住,手伸进他裤子里:“弄脏了你明天起来洗床单。”
时荏冉拍开他的手,下床从柜子里扯出来一件不要的衣服,往上面垫吧垫吧:“现在可以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时荏冉倒是睡了,岑意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反正没事,他就趁那人睡熟,给他换了内裤,又进了浴室。
时荏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疼,旁边的柜子上放着杯牛奶,厨房里传来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他洗漱完暍了牛奶就往厨房跑,一巴掌拍在岑意屁股上:“早安!
男朋友!”
“早。”
岑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时荏冉绕到侧面看了他一眼,张口就往他脸上咬。
岑意一巴掌拍在那人后背:“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呢?!”
“我昨晚闹你了?”
时荏冉把面条端到桌上,“我给亲的,不要钱时荏冉换好衣服,把帽子往头上一戴,背着他的黄色小包就出了门。
岑意在后面提着行李箱,像个怨妇一样叹了口气。
真的太惯着这人了,以前提箱子二话不说就爬六楼,现在就那么两件衣服,扯什么屁股疼提不动。
他要是屁股疼,岑意直接撞墙。
订好的车已经在等着了。
时荏冉把小风扇打开,对司机说了声不开空调开窗后就钻进了进去。
岑意翻了个白眼,把他的小包往里面推:“你进去点,屁股那么大?坐两个人位置?”
“那不是疼吗。”
司机透过后视镜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岑意淡定接话:“长了痔疮,是该疼。”
去向日葵田的路程不远,只是五月还没到花开的时候,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一片绿。
倒是有个浇水的老伯冲岑意笑了下:“小少爷又来了。”
岑意冲他点了点头。
老伯是乡下人,无儿无女,被他爸请来照看这一块田的。
从他小时候开始就叫他小少爷了,不管岑涧盛怎么说,一直也没改过口。
“小少爷,”
时荏冉凑近跟他咬耳朵,“那我就是小少爷的男朋友了。”
林子里的气息闻起来很舒服。
草木香晃荡在每个地方,连太阳打下来的树荫看起来都温柔极了。
岑意和时荏冉并肩走着。
花在他们身后盛开,向阳而生。
那是时秦说过的一句话:“我曾像风一样,跨过湖海河山,卷着盛世光景,冲进年少的时光,草木里夹杂着花香,天空上的云是一个又一个的梦,仿佛踮脚伸手就能碰到。”
以前时荏冉不理解,现在也没有很理解,但他总觉得,好像看到了那个时候的姑娘,安安静静的走在林间小道,抛开所有去寻找她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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