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出了毛病,不然怎么可能一脑袋里装的全是时荏冉。
校车摇摇晃晃的开着,切实的把安全行驶放在了青春岑意醒过来的时候,校车已经晃进了学校大门,时荏冉嫌弃的拿纸擦了擦自己肩膀的衣服,道:“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校霸,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下次要再把口水流在我身上,我直接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渣都不带剩的那种。”
岑意清醒了那么一两秒:“呵,时荏冉你脾气倒是大了,能不能闭上你无中生有的嘴,蹦两个数学公式出来?”
时荏冉把纸伸到岑意面前给他:“那你自己闻闻是不是你口水的味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只闻到了一股草莓奶茶的昧道,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还没断奶啊。”
两人从车上怼到宿舍,等回了各自寝室才算消停。
今天一天其实没做什么,但又好像做了很多。
时荏冉把帽子叠好放起来,先洗了个澡才开始带那群孩子上课,等时钟指到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拿出书复习。
岑意在隔壁寝室眉头都快要皱到发际线上了,地上扔了好几张纸,连带着草稿本都遭了殃。
数学的变态对他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怎么人学霸都是文综或者英语差,到他这好死不死的败在了数学上,简直比上蜀道还要难。
但今天这道题不算出来肯定在梦里都会折磨他,没办法了,只能去找有过命交情的隔壁小孩。
岑意敲响门的时候时荏冉正好算出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他一开门看到那张濒临死亡的脸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题大概是老童自己出的,你先在书上找到这题的模板,背熟公式,然后再去练习册里找几道差不多的做,最后要还不会再来问我。”
岑意赖在了时荏冉桌子面前:“那行,等我做完再走。”
台灯的光是护眼的暖黄色,桌子上堆着各种各样的书,浅浅的呼吸声伴随着纸张一夜一夜的翻过。
那些曾经为梦想拼过命的日子里塞满了少年的热忱,为了赴一场前程和热爱,挑灯夜读好像也不再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
因为心里有光的少年,无惧远方。
岑意把脑袋埋在桌子底下,尽全力企图避开老童的那双眼睛。
但老童不按套路出牌:“没参加的同学站起来,现在男子一千五还差人,跳高和四百接力差人。
我看岑意长的挺高,跳高这件事就不适合你,这样,一千五你报个名,老师不要求能第一,毕竟咱们学校艺体班也不是白练的,你就装模作样的跑完就行。”
岑意一个不字还没开口,任颖已经手快的把他名字记上了。
老童接着道:“明天周一,你们两个记得检讨的事,还有厕所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天都有阿姨打扫,也不缺你们那四个胳膊。”
岑意举手表示反对:“老师,我脚还没好。”
老童嗯了声,暍口自己的菊花茶道:“我看你那天追着时荏冉跑的时候挺活泼的,现在算旧伤复发?”
他该怎么回答,还能怎么回答!
那天要不是时荏冉把拖了厕所的拖把甩在他腿上,他能追着那人跑完整个学校!
?简直太不把他这个挂着校霸名号的学霸放在眼里了,虽然最后的结局是时荏冉帮他洗了裤子,并且还包了一个月的早饭,但被厕所拖把扫腿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魏震绍扭头幸灾乐祸的冲岑意比了个大拇指,下一刻就被老童盯上了:“我看魏同学也挺活波的,这样吧,加油稿就你和时荏冉来写,剩下没参加运动会的同学就当后援会,负责接人端茶递水。”
魏老二当场就愣住了:“老师啊,我除了加油,你是最棒的,第一等着你之外什么都不会说了啊,你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到我这个半文盲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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