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不懂的这一局的高端局的言鹊和安枝一脸糊涂,怎么看出来洪弧要赢了?傅氏河看见叶泾渭的指关节有些小红。
有点像是玫红的昙花细长的卷瓣。
因为叶在轻轻地捏了一下,像是个人的小动作。
很快,叶泾渭指出来:“这样不怕圣徒牌和叛乱者牌吗?”
他轻轻地说道,提醒傅氏河把看起来最糟糕的叛乱者牌和几张牌出了。
晏饮有想过用叛乱者牌,但没想到的是,傅氏河居然有这么多张叛乱者牌。
因为叛乱者牌一般是玩家拿到最糟糕的牌,拿到它就等同于失败,但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
傅氏河居然拿着这么一副糟糕的牌几乎挺进了决赛圈。
“嗯,”
晏饮缓缓地侧目,“是真的,厉害。”
颜诺彻底失去了胜利的希望了,怏怏的眸子:“对不起,洪弧。”
洪弧很爽朗地一笑,“没关系,”
“毕竟,是我们七人里面的桌上的人反应各有特色,摄像师们捕捉的镜头是各有深意。
大多数人是带了些略吃惊的表情,言鹊脸上有些看戏的神色。
大家都围看住了叶泾渭说回答的晏饮。
看他脸上是什么反应。
话题中心的晏饮想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能抑制得住。
看见他有些意想不到的欣喜。
回答出一句:“我很荣幸。”
傅氏河抬着眼,看向了所说出来的那个人。
镜头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傅氏河最初的状态,外表没有什么反应似。
游戏再玩了一轮,大家就陆续上楼去歇息了。
言鹊有点小抱团的心态,总和安枝走在一起。
外表有些小高冷的洪弧大方,没有在意。
几个女生最先走在前面上楼,男生跟在后边,颜诺还纠结在刚才的第一轮游戏里,跟在了叶泾渭的身边,问道:“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桌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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