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七师弟捶胸顿足说起此事时,七师弟燕青梅幽幽说了句:“兴许这是一计金蝉脱壳。
小师侄指不定携款逃跑了。”
就为这句猜测,惜金如命的尤不同两天两夜没睡好。
半夜李智路过他房间,看到油灯掌着,人不在。
最后在药田寻到他。
李智问师父为何点着火把在药田里踟蹰,而不去休息。
尤不同仰天长叹:“把你师兄弟们都叫起来别睡了,立即把那处山坡上的几块空地开辟成田,明天种草药。”
作孽哟。
这要种多少草药才能把银子赚回来。
李智:……他上茅厕就上茅厕,干嘛没事干要寻师父。
……
所以,当听到冉少棠回来后,尤不同直接穿着下田的一身短打,堵在坤峰回药王殿的必经之处。
只为问一句:“你之前所说的办钱庄的事还算不算数?”
直到得到冉少棠肯定的答复,尤不同才满意的又回去种药材。
李智不解。
既然不放心把银子交给冉少棠,为何不趁这个机会把银子要回来。
尤不同咬咬牙,是他不想要回吗?银子这东西,到了别人手里,想要回来比登天还难。
虽然明明是你的。
可拿到银子的对方,比你还像大爷。
看着脑子不够使的李智,尤不同意味深长地抛出句不像他风格的话:“办钱庄是有利药王宗之事。
兴宗兴派的重任,为师不担,谁担?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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