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真不是骗子,不想坑他们的银子。
话痨男孩又问她:“你想不想像我一样活下去?”
冉少棠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废话,男孩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会逼毒。
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
他们不懂我为什么活得这么顽强,像一颗不知名的小草,每一次要死时,又会渐渐缓过来。
正所谓春风吹又生。”
“可惜你不会。
不过,我可以教你。
你听着。”
那男童念念有词,连说了两遍。
冉少棠躺在石床上,默默地感叹,自己临死却要面对一个神经病。
两遍后又两遍,她听得几乎背下来。
这时石室外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掰动机关,准备进来。
“你的死期到了。
唉,真可惜,跟我说话的人一个都不给我留。”
冉少棠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不会坐以待毙,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做最后一搏。
密室上方的宅子,静静伫立在城外荒郊的密林深处。
终九畴留下来的死士警觉地查探着周边地形。
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马车连同人都消化在林子里,一点踪迹都无。
他知道对方一定是用了障眼法,可是,明知有诈,他却无计可施,只好在马车消失的周边仔细地慢慢搜寻。
另一拨人也寻到了此处,同样的方法被人甩掉了。
“我回去告诉殿下,请示做何处理。
你们在这儿盯紧了,还要不停的找。
人丢了殿下可会要人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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