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两人的身高还是够不到灯笼的,她哇一声就哭了,哭得伤心欲绝。
他慌乱无比,不知怎么的是想逃离这都是人的地方,背着她拔腿就跑。
跑着跑着,她却笑了,欢畅地大笑,他听着才慢慢放下心来,就那么背着他一路跑回住的地方。
等回到他住的宫殿后,发现她不知道什么睡着了。
他跑得腿都软了,她却醉酒呼呼大睡,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让宫人去偷偷告诉谢英乾。
是谢英乾父子来亲自把人接走。
她被抱走的时候,她还是趴在他背上的,因为她就没撒过手,还反抗着搂住他脖子喊哥哥。
“这事你爹爹和兄长都该记得,当时也没有惊动别人,宫里应该是父皇和太子知道。”
初芙听着他说起小时候的事,还是一件糗事,还是后面一段完全没有记忆的糗事,好半会没有说话。
赵晏清从那段往事回神,见她又沉默了,心里一紧,当即拉了她到桌案后。
当着她面打开上锁的抽屉,把一沓纸张拿了出来。
上面全是他赵晏清的字迹。
变成了赵晏熙,在习惯中他还是会写出自己原来的字迹,除非是他的主观意识强行模仿赵晏熙的书写习惯,才能不露出端倪。
这点他努力了许久,一开始很多书信都是让永湛代笔,就怕让人看出什么样子来。
初芙看到他翻出来的一沓纸,上面写满了太子算计她过程和动机的推断,还有他在查睿王身死的各种推断。
紧接着,他又翻出赵晏熙写的折子,还有他后面写的折子。
后面两个字迹相似,但可以看出近一个月的折子字迹十分生硬,就是像是强行临摹的一样,没有灵性。
有对比下,还能区分出来的。
初芙看着这个字,心里是真的明白了,到底还是震惊的看了他一眼。
赵晏清又去拿出放在抽屉暗格下的玉佩,和她爹爹画的形状相似。
这就是沈凌要找的玉佩了。
“这个玉佩不是用来联系亲兵的,所以亲兵中只有沈凌知道它在哪里,怎么取。
但我另一边的人大该知道玉佩的纹路,还有传信是有特殊手法解读,所以两边的人根本就不能联系,只有我能单边联系。”
初芙知道他嘴里的特殊解毒手法,就是拆信里头的字,字中字,再重新打乱拼凑。
他比她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除了这些他自主的举证,初芙还有想到他那些不寻常的举动,特别是在宫里找到她后,凑上来就亲的举动。
那时他还解释着,绝对不会伤害她,怕她不相信,当天晚上就溜进她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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