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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干什么呢?”
柱间红了脸,而田岛则有些坏的笑着。
而穿好衣服时,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两人都难得的觉得对不起月见。
“真是辛苦她了啊……”
“也不知道要怪谁!”
柱间说道。
他们洗净了身躯,回到了起居室内,被子早已经被铺好,看来是细心的月见的手臂,柱间和田岛躺进去,哪怕洗干净了身体,可是只是被田岛揽着胳膊,都让柱间敏感的身体微微缠着。
两人之间,好像只要抽抽鼻子,就能闻到那股子的暧昧。
柱间和田岛花了点时间平复着欢好后的兴奋,柱间靠着田岛说:“我只要这样就好了……”
“我知道了……”
田岛顺着柱间的头发,然后被柱间捉到,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
“所以,千万不要瞒着我……我会伤心,会难过,会担心你……”
柱间小声嘟囔了一句。
在说这句时,他像是摆脱了这大半年的阴郁,让田岛恍惚间又看到那个在自己一开始生病时,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柱间,他心中的酸涩泛开,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亲吻着柱间的额头,等待困倦让他们沉入梦乡。
幕一四一
盛夏在蝉的喧闹叫声中来到,在太阳的热力下,似乎人的情绪也变成了锅上的沸水,不时就要爆发一下。
田岛越发感觉到来自族老的压力,他们不仅仅是打算让柱间说动他,泉奈在他人言语的撩拨下,似乎也忍耐不住,终于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找到他。
想要询问他的泉奈看起来有些踟蹰——于情于理,他也不该这样催促自己的父亲。
可是想到失明的兄长是怎样孤独无助地生活在那间宅院里,泉奈也终于心里升起一股勇气,同田岛开口:“父亲,我想同你聊一下兄长的事情。”
田岛反问他:“你兄长的情况如何?”
他看着自己次子,泉奈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斑后面的小男孩了,有了男人的棱角。
他显然担心斑的情况有变数,跟他说话时的神情紧绷着,就像是在克制忍耐着过激的情绪。
田岛对于他的态度觉得不满,可是理智又在跟他谈起道理:泉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斑做了什么。
泉奈因为田岛的问话而心中隐痛。
什么时候开始,父亲说起兄长就是这样的不耐。
他最后一次见到斑是在两天前,斑是摸索着墙壁走来替他开门的,那张脸看起来是那样的憔悴,但是在他询问的时候,仍旧倔强地认为自己的情况还好,让他这个做弟弟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忍耐着心里的不解和愤懑,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兄长,他真的没办法自行康复。
因为眼睛,他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了……”
“我要听的是,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没有闲下来,每日都在做训练。”
田岛淡淡的说,“这才是我要看到的,如果你兄长只是瞎了两个月,就成了一个废物,就是给了他一双眼睛,也是扶不起的烂泥。”
“父亲,不要这样说兄长!”
泉奈抬起头认真地说道。
田岛冷冰冰的笑了,他看着自己的次子,忽然说道:“泉奈,你喜欢柱间和辉夜吗?”
泉奈只是听到“喜欢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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