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有一天就被告知,楚云砚的病有救、楚云砚的腿还有救。
枝枝从不曾多想过。
张大夫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
见他这样,枝枝稍稍有些担忧,“外祖父可是觉着世子爷的腿上有哪处不妥?”
张大夫心说,健步如飞、大步流星,哪处有半分不妥。
可没有不妥,便是处处不妥。
丝毫不像曾经病入膏肓的人。
枝枝有些自责,曾经楚云砚腿不能行的时候,还曾经用内力强撑着站起身来。
她又想到那封信,不由蹙眉。
“枝枝可还有话想问外祖父?”
张大夫慈眉善目地问。
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外祖父,习武之人都有内力,那腿伤之人,可否利用内力撑起腿上经脉?”
她本不该怀疑的。
信中写的那样信誓旦旦,她总克制不住地去想。
@轻@吻@书@屋@独@家@整@理@兴许她待楚云砚还不够坦诚,兴许她还没有与楚云砚好到事事信任的程度。
张大夫撩起长长的衣摆,缓步走至书架前,他在书架上翻找着。
一时间书房里只余下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他的声音微有些苍老,“还不曾见过那样的例子。”
按照医书所言,以内力强撑,应是能行。
但依着他多年来所学所悟,即便有内力支撑,也会难以行走。
“叩叩……”
房门被敲响。
“大抵是世子殿下来接你了,待外祖日后有了答案,必会向你解答。”
张大夫取下书架上的书籍,缓言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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