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缓缓抬头,四目相对。
“沅沅。”
秦沅下意识抬眼看他。
谢宴眸子里蕴着几分意乱情迷,同时又藏着万千温柔,眸光勾人心魄,喊她这声与以往大不相同。
片刻,他哑声道:“今天,我怕是做不成君子了。”
秦沅还未来得及思索谢宴话中之意,便被压在身后的大红色鸳鸯塌上。
“本王还了你一个大婚之礼,夫人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还本王一个洞房花烛?”
谢宴望着她,嘴角勾起弧度,似笑而非。
他抬起手,拇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下唇那块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
待她反应过来时,谢宴外衣已褪下大半,随即重重摔在地上,依稀能看见几处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疤。
秦沅不自觉地湿了眼眶,那疤痕是谢宴十年前在漠北替她挡箭留下的,当时军医说只差半寸就要伤及心肺,药石枉然了。
“谢宴……”
“嗯?”
谢宴抬头看她,眸中蕴着万千温柔。
“别怕。”
窗外吹进的风灭了桌上的红烛,屋内瞬间昏暗,只有点点月光透进来。
谢宴动作温柔缱绻,耐心温柔到极致。
三更时分,红烛重燃。
谢宴环住秦沅的手臂收了收,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我抱你去净室可好?”
秦沅浑身绵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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