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还在,林深时就会重新闭上眼,朦胧睡去。
余鹿也跟他半睡半醒的。
直到,傍晚。
队友们打完训练赛,几个毛头小子蹑手捏桥的打开房门,往里面瞅,悉悉索索的像老鼠开会似的讨论。
“队长和小鹿怎么睡一张床上了?”
“我们应该瞎了吧。”
“我们看这些,会长针眼吗?”
“……”
最后还是李太白和黄连杀上楼,一屁|股一脚:“去去去,都给我训练去,看什么看?”
三个队友这才悻悻而归。
时飞的脸色不是特别好,基地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小鹿。
虽然他是装的,但是他突然发现,当看到余鹿和林深时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自己很愤怒。
思索半晌,姑且把这种情绪归结为嫉妒。
余鹿和林深时在房间里睡得昏天黑地,一旦睡下,根本不闻窗外事。
最先醒来的反而是林深时。
他像是一颗干了半年没浇水的多肉,给了一大瓢水,一|夜之间,枝干叶片全部伸展饱满,恢复了所有的精力。
然而余鹿睡得很沉,弓着身子,像只基围虾。
林深时也侧躺着,与她面对面。
不过十厘,他还是头一回距离余鹿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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