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哲人就此推断出一条至理名言:每一个外表温柔美丽的女人,内心都有潜在的变态心理,因此,宁可得罪小人,亦不可得罪女人。
☆、第20章凶手之外的凶手
酉时过后,龚斐然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四海客栈,一进门就看到苏大女侠大咧咧地翘起那只受伤的脚坐在厅堂正中央的八仙桌上,正举着一只油漉漉的烧鹅腿在撕咬。
一旁的燕楚楚小心地卷起苏茗的裤腿给她脚脖子抹药,而司徒瑾则极其狗腿地守在楚楚身边,时不时端个茶递个纱布什么的。
那小子好歹也是尊贵的世家公子,却整天围着女人转,忒没出息!
龚斐然给司徒瑾飞过去一个很鄙视的眼神,便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坐到椅子上闭目品尝起来。
“师兄,你怎么来这里了?莫非是那刘知县为难你了?”
司徒瑾看到龚斐然一脸疲色,疑问道。
龚斐然摆摆手,并不言语,只是闭目冥思着什么。
苏茗晃了晃手中的鹅腿骨头,歪着脖子嘲讽道,“难道是知县府上酒肉美女伺候不了你这大才子,所以就撒气跑回来和我们挤这破屋子?”
“是那县衙府的人整日客套寒暄,碍手碍脚诸多不便,我住不惯。”
龚斐然睁开眼狠狠瞪了苏茗一眼,语气微恼,“你这女子为何总是与我处处作对,真是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哟呵!”
苏茗冷笑一声,不顾楚楚正在给她包扎伤口,跳下桌来用鹅腿骨指着龚斐然,话语炮弹般连珠发射:
“你说本女侠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瞎了你的狗眼了吧!
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的认真的仔细的看看你自己的脸!
你那黑炭脸上明摆着写了两大字儿:衰、挫!
我看你才是恬不知耻厚颜无耻,招三惹四招摇过市!”
端着茶杯的手骤然收紧,龚大才子的斗志被充分激发出来了,他轻轻吹了吹杯中浮起的茶末,气定神闲地说道:
“作为一个姑娘家,你一天文不懂地理不知,二大字不识文才不通,三目无礼法言无教养,四书不认五音不全六艺不晓七上八下久扬臭名真真是十分可笑!”
一口气说完,龚大才子面不红气不喘,手中稳稳托着的一杯茶连半丝涟漪也没起。
斗文是吧?咱龚大才子别的啥都不会,唯有文采滔滔泛滥出口成章,不带一个脏字却足以让人吐血而亡。
而司徒瑾和燕楚楚则索性搬来板凳坐在一旁,边嗑瓜子便饶有兴趣地看这二人你争我斗张牙舞爪,唾沫横飞好不热闹。
苏茗跳将起来毫不示弱地反击回去,“你生得猥-琐死得其所、调戏民妇猥-亵幼童、烧杀掳虐丧尽天良、先天智力缺陷后天发育不良!”
苏茗是根直脑筋,骂人就是骂人,绝不像龚斐然那般文绉绉地拐弯抹角含沙射影。
一番话连珠发射,已是面红耳赤气息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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