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脸一拉,筷子一摔,终于爆发了:“第二又如何?缺父爱又如何?我敢做敢当,不像某些人,不过当了六年的老二,最后毕业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
农夫与蛇也不过如此!”
“六年的老二?谁啊?谁是农夫?谁是蛇?”
梁文康总是能听到新的爆炸性信息,偏偏说话的人都屏蔽了主语。
夏寒落寞地垂下眉眼,长长的睫毛簌簌抖动:“我说过了,那时候还小,漫漫,对不起。”
随之是让人心碎的叹气。
祁远咬牙切齿,手捏成拳头,心想“装!
就你能装”
,然后气呼呼地发微信。
“不用理他!
他那是苦情戏!”
谁料路漫漫根本没看手机,正忙不迭摆手:“都这么久了,没事儿了,真的!”
“真的?”
夏寒抬眸,葡萄眼亮晶晶的,漂亮的脸蛋像是从漫画里临摹出来的。
路漫漫正要点头,祁远突然冷笑:“亡羊补牢?晚了!”
“怎么,就准你改过自新,我就必须永世不得翻身?”
夏寒反唇相讥。
“那也要看犯错的大小程度,时间长短和受害者心情损伤程度。”
祁远严阵以待。
“那什么……受害者什么的,谈不上。”
路漫漫弱弱地举手。
祁远桃花眼一眯,指着夏寒问路漫漫:“你敢说你没受他的影响?明明天生考一百分的人,怎么小学之后,再也没有拿过第一?”
夏寒听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似的问路漫漫:“他说的,是真的吗?”
路漫漫想都没想,嘴先否认:“你别听他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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