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怕是见得多了,笑了几声道:“夫人不必觉得为难,这没什么的。”
李轻婵被抱到了里屋放下,刚坐稳,就觉得遮在脸上的斗篷被人掀动,她忙紧紧拽住。
“那行,表哥不动你了,就在外面等着。”
房门被合--------------弋上,李轻婵忐忑地等了会儿,那妇人进来了,道:“屋里没别人了,夫人快把自己露出来吧。”
李轻婵这才慢吞吞扒拉开斗篷,妇人见她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笑了起来,道:“怎么这么难为情?是才刚成了亲?”
李轻婵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总不能说抱着她来的那个不是她夫君吧……
“没事儿,你夫君都没觉得不好,你羞个什么?”
妇人唠叨着,“还是年纪小吧?后面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等李轻婵整理好了,换上妇人家的粗布衣裳,又洗了脸,还是不敢迈出房门。
脚步声再次响起时她以为还是那妇人,耷拉着脑袋跟个被吓呆了的鹌鹑一样坐在床沿。
直到斗篷再次裹在身上她才惊慌抬眼,正好看见钟慕期躬身靠近,搂着她的腰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李轻婵大腿坐在他坚实的手臂上,羞燥地去推他,声若蚊蝇道:“我自己走……”
“不行,阿婵娇气,待会儿再哭了表哥可哄不好。”
李轻婵挣不开他,硬是如来时一样被他裹严实了往回抱。
行至院门口,钟慕期与妇人道谢,妇人随手帮了个忙还得了丰厚银子,笑呵呵道:“不成事……后面几日若是再有什么不适或缺了什么,再来找民妇就行,算不得什么麻烦事……”
回去的一路上李轻婵都没再出声,只把头搭在那宽肩上装睡,走了不多久,感觉发顶被人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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