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克强摸着自己的大胡子:“柏烈武早不誓师,迟不誓师。
非挑雨辰负重伤不能理事的时候誓师北伐。
还走的津浦路,这不是摆明了打波动(五)柏烈武他们并没有走多快,沿途津浦路的车头都被雨辰的后方留守处控制。
他们还是调的南京城内的小火车头拉着队伍慢慢望北赶路。
沿途的就在这个小小车厢里也是耀眼生光。
他的岁数不过就比雨辰大了五六岁,和雨辰算是同样岁数的人。
但是雨辰向来只穿着没有军衔和勋章的一套军服,平时最多的就是略微弯着腰,在院子里转圈思考。
而他却是恨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说话间的气概,就象天下无事不可为一样。
自己在两个月前,似乎也是这样啊。
“这次雨师长重伤,北伐的大旗不能倒下!
兄弟既然就职了北伐的军官迎了上来。
那中尉冷着脸朝柏文蔚打了个立正:“柏军长,这里有您的电报,是中山先生亲自发来的。”
看来他就是负责宿县兵站的第一师主官了。
柏文蔚一惊,从他手里抢过抄报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脸色越阴沉。
最后终于不说话,将那张纸递给了雷奋。
“烈武贤弟军次:闻贤弟誓师北伐,欣喜无地。
贤弟第一军为我革命中坚,此行旗开得胜,自当不待卜龟。
然文尝贤弟大军,将先徐州再而东。
文窃以为不可。
徐州已为雨辰第一师所克,自当继续整军北上。
贤弟大军如赴徐州,与友军徒生事端,实乃画蛇添足之举,对光复大业甚有关碍。
徐州断不可入!
望吾弟振旅而东,直指蒙城,则倪安武万五之师欲归无路。
若能将其解决。
则徽省尽入我党手中,河南腹心之地,则可任我来去矣。
吾弟素为忠实革命同志,当以大局为重。
切切!
当吾弟凯旋之日,文自当十里恭迎,标名于民族凌烟阁矣!
至以革命的敬礼!
文,江。”
雷奋也变了脸色。
车站上还有点残雪。
镇军的士兵们忙忙碌碌的穿梭。
几十个第一师兵站的官兵被他们赶在了一处,都蹲在地上。
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们。
雷奋哈哈一笑,将那电报纸揉成一团,大声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没有第一师的配合。
我镇军四千人如何能歼灭倪嗣冲的一万五千人的安武军?为了北伐大业,需要咱们自己临机处断!”
他将那团废纸很轻蔑的一扔,柏文蔚脸上神色变换个不定。
终于咬了咬牙:“说的是!
一切以北伐大业为重!
我们继续登车北上。
今天晚上之前,要赶到徐州!”
他大声的向手下卫兵发令:“先把这里的兵站人员扣押起来!
委屈他们几日。
火车补充完煤水,马上就出发!”
那个中尉挣扎着被带了下去,他看见在柏文蔚身后的林述庆。
回头大声叫道:“林标统!
大家都是第九镇出身的,现在第一师在前面血战,连我们师长都倒下了,你还伙同着这些家伙来吞并咱们的老同事老战友,你良心是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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