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像呢喃软语,偏偏病房很静,每一句话都能听清楚。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且是小戚你先提出来的问题,我也只是照实回答而已,我不知道哪里不好。”
浣月的语气里有些无奈,摆明着自己的无辜。
:“总之……我觉得不好…”
无法反驳浣月说出的事实戚雪的语气变得更弱了一些。
浣月:“既然如此的话,以后我会注意不再说出小戚不喜欢的话。”
:“也不是……”
浣月的声音清冽如泉水叮咚,这泉水却浇在身上却让戚雪愈加的心烦意乱,体温更加的升高。
仅仅只是说出三个字也让戚雪心跳加快,更加的慌乱。
任凭浣月再说什么,戚雪都打定了注意装作听不到,不去回复,背对着浣月,盯着医院白墙。
戚雪在床上躺了半刻,就有一个20来岁的年轻护士端着药水走了进来,她拿起药水看了一眼瓶子上写的名字后便问道:“戚雪?”
戚雪应声答下后,护士就将输液瓶挂在了杆上。
戚雪见状就乖乖的提前伸出了右手。
白帽护士拿出皮筋勒住戚雪的右手后就用沾满酒精的棉签给戚雪素白的手背消毒。
戚雪的皮肤很白也很薄,只是轻轻拍了俩下,就可以看到明显的淡青色静脉。
仅仅看到护士拿出的细长针头,戚雪就感到了生理上的不舒服,明明还没有扎上手背,自己也清楚这并不算痛,但无论是在现实还是电视上看到针头戚雪都会本能的感到不适。
即便打针的人不是自己,戚雪看着针头也会担忧,感同身受起来。
戚雪低声拜托了一句:“姐姐,拜托你轻一点点。”
就偏过了头不再看着。
虽然明白无论说不说这样的话,打针的疼痛都不会改变,戚雪依然想要说出,为了给心里一些安慰。
戚雪偏过了头,就对上了浣月深邃的的眼,出于对针头的恐惧,戚雪把唇抿成一线,没有血色而泛白。
在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戚雪皱起了眉。
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变得澄澈极了,这样的可怜样儿,易碎感反而更加让人感到诱惑了。
直到感觉到了针头已经埋入血管,贴上胶布,余光中看到护士起了身。
戚雪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这口气才呼出,放松下来,担心浣月说些什么戚雪连忙开口抢先恶狠狠的道:“闭嘴!”
像只凶恶的小奶猫挥舞着自以为的利爪,露出自己可爱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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