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东关一战,北宫越折损木赤三十万大军,几乎让他亡国,而这也换来蒙古边界几年安稳。
现今查尔汗国风头正盛,势头与势力都比当年木赤强出很多。
秦墨盛了一勺汤,轻轻将勺子压在北宫唇瓣上。
他微微低头,汤汁很鲜美,“匈奴好斗,也善斗,进军中原一直是他们的梦想。”
“嗯。”
秦墨也担心乌恩可汗明为通商,实则是想从各方面探查大燕国实力。
“所以明晚宴会,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北宫越轻轻攥起拳,他现今仍旧挂着大将军一职,而且又才与立储呼声最高的瑞王成婚,若不出席,那些蛮人会说什么?可如今他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被握着的手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作为燕国大将军,他还能震慑外敌吗?秦墨似乎察觉到什么,“没事,不想去就不用勉强,我会解决的,你放心。”
北宫越上一世就选择一直将自己藏在人后,不去面对,总是逃避,可换来的结果显然不是他想要的。
“你不是说了,晚宴不会有什么的。”
秦墨立刻两只手一起握住他,“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北宫越笑了下,“你想让我去的,对吗?”
秦墨很久没答话,而是一直拉着他的手,“这是我们成婚后,北宫越推住秦墨胸膛的手瞬间失去阻力,他抬着胳膊怔愣好半天。
发生了什么?秦墨在道歉?他刚刚是想吻自己,对吧?其实说起来,两人已经成婚,而且还在一张床上睡过,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确有夫夫之名。
亲一下没什么的,亲一下很正常啊。
北宫越咬住嘴下唇,他心中明白这些道理,可下意识还是想躲。
毕竟记忆中的秦墨和现在的秦墨差距太大,他印象中的秦墨是上一世从未露过面的相公,他印象中的秦墨是自私专横的瑞王。
他印象中的秦墨还没和哑巴小厮重叠在一起,他印象中的秦墨也不是可以任意吐露心声的小黑哥。
北宫越抬起的胳膊还没放下,似乎在防备秦墨会再次冲过来。
掌心突然传来触感,写的是三个字:对不起。
北宫越立刻松下一身戒备,“不,你不用道歉的。”
北宫越知道,秦墨没必要道歉,他压根没做错什么,反倒是自己……秦墨:吃饱了吗?北宫越感受着掌心的字,似乎这种方式可以更容易察觉到秦墨的温柔。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触感比听觉要实际很多,这些字好像能通过指尖和掌心,轻易传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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