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言辞,分明是怪她失踪日久。
沈蔻只管嘻嘻笑着,心里琢磨该如何解释这段时间的失踪。
——毕竟在母亲看来,姑娘家的闺誉不是小事,绝不可轻疏儿戏。
前世她鬼迷心窍地闹出那些事时将母亲气得不轻,如今就是去谢无相那里小住两晚商讨戏本,都要软磨硬泡好半天,若让母亲得知她跟一群大男人南下江州,怕是能被唠叨死。
但若将此事彻底掩去,又不好提起跟父亲在邓州见面的情形……
好在钟氏激动过后终于想起了江彻,又屈膝道:“民妇承蒙王爷照拂,住在这里已是惶恐。
小女年少不懂事,恐怕也给王爷添了不少麻烦。
这般费心照拂,民妇实在感激不尽。”
江彻颔首,“夫人客气。”
余光瞥向沈蔻,就见她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暗藏几分忐忑。
遂稍稍拱手,代为解释道:“这件事是小王考虑不周,为了查案暂时拘束了沈姑娘,实属失礼。
不过夫人放心,音信断绝非她本意,沈姑娘为人聪慧机敏,这阵子帮了小王不少的忙,说起来还该小王好生谢谢她。”
钟氏稍稍放心,笑道:“王爷实在客气。”
沈蔻亦暗暗松了口气。
瞥向江彻时,只觉今晚的他人俊心善,不由投去感激的目光,伸了纤秀的拇指比个跪谢的姿势。
江彻对此很受用,唇角微勾。
因怕沈蔻母女俩住在王府心中不安,又亲自送她们进了屋中,略表他待客的诚意。
客舍布置得很妥帖,雅而不俗。
用于搭衣裳的檀木架上挂了个鸟笼,里头两只鹦鹉,江彻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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