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胎记是为了让上辈子的好朋友找到自己……”
盛语秋的耳畔响起这句话。
盛语秋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迟林身上,自己才坐回桌边。
原来白色发带就是迟林,原来那个少年就是今日的新郎。
盛语秋心中欢喜,嗤笑出声。
“你怎么不反抗啊?无趣得很。”
为了挽回颜面,盛语秋开始了既定的表演。
迟林垂目看了看随意盖在身上的被子,“要不重来一次?”
盛语秋迅速移走散落在迟林肌肤上的目光,“没兴趣。”
迟林:“夫人是怕我第一次没有经验,才自己动了手?”
“你……说得好像我有经验一样!”
盛语秋拍着桌子站起来,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把话绕回来,“谁让你在沐宁泉把我拉下水,姑奶奶记仇得很!”
迟林懒散地迁就着绳子,望着床幔道,“就为这事?早知道那天,我再过分点了。”
盛语秋:“算我们扯平了。”
盛语秋的收场之词说完,就没再留意迟林的话。
她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儿比那夜梨花林的又圆了一些,而自己也终究没了遗憾。
盛语秋还沉浸在往事的片段中,余光却瞥见迟林扭动了几分,这才撇过脸瞧着他。
迟林:“姑奶奶,你先把我松开行吗?”
盛语秋犹如换了个人,不再顽劣任性,她起身坐回床边,打量着迟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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