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扭曲又抽离的一个人物,驾驭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再加上盛茵之前的口碑,涂老就怕她多想。
谁知道她又说:“我会努力演好的。”
涂老点点头:“那就好。”
两个人又交流了话剧心得,涂老太太写完书法过来,硬要留盛茵吃饭,盛茵推脱了一会,说是另外有工作,涂老太也只好作罢。
从四升胡同里走出来,盛茵背后全都是细密的汗,和涂老说话的时候太过专注,捏着掌心其实按捺着的全都是紧张和小心翼翼。
她还是很怕遇到和宋翊星有交集的人的。
涂老是戏剧名家,能够认识也是源于宋翊星牵线搭桥,当时她也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爱豆,蹭着宋翊星的光,没脸没皮地往戏剧学院跑。
涂老是宋翊星的传承恩师,看到盛茵年纪小,长得甜,又乖巧,一直把她当半个女儿疼。
两夫妻膝下无子,唯一的女儿远在国外,七八年没回来一趟。
尽管如此,盛茵还是很羡慕他们一辈子相濡以沫的感情的,只不过她暂时还做不到罢了。
盛茵走后,涂老夫人又把院子里的那株剪下来的腊梅搬进屋插瓶,屋子里全是梅花香气。
涂老先生转头问:“姑娘走了?”
涂老夫人说:“早走了。”
“脚程倒是快。”
涂老先生耷拉着眼,仍旧目光如炬,“这次回来,总感觉她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是站在逸舟身后的小媳妇,眉眼里全是稚嫩的小女儿心思,现在张开了,有自己的想法,眼神也果敢了。”
逸舟是宋翊星的小名,老人家还是习惯用的这个旧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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