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态度强硬:“干吗?警察问讯啊?”
“你去乐团找张晚晴了。”
居然是陈述句,一副用不着我承认,他都清楚的口吻。
其实我没有故意去乐团找张晚晴,我只是想去看看。
周安妮说张晚晴已经很久没去交响乐团训练,而我的信息还滞留在张晚晴发的朋友圈,说她成为乐团大提琴首席;周安妮说张晚晴三个书包交替用了两年,除了校服还是校服,而我的记忆里张晚晴一学期恨不得有五个书包,每天轮着换……我想知道她怎么了。
程嵘叹气:“你去找她干什么?她又不肯理你。”
我放下瓷调羹,调羹碰撞瓷碗发出声响,又冷又脆:“我总得知道真相,总要弄清楚为什么——”
“她不联系你,这还不够表明态度的吗?”
“你跟她是亲戚,你明明能帮我约她出来,我至少要知道为什么她就突然不联系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
程嵘身体往后靠,隐隐有抗拒的意思:“是她做错了,跟你没关系。”
我赌气道:“那我自己去找她!
都在一个学校了,我难道还堵不到人吗?”
“丁小澄——”
“我吃完了。”
把碗一推,我非暴力不合作到底,换完衣服站在门边,无声地催他走人。
从出门坐车到抵达比赛场地,全程不发一言,我用所有的肢体语言表达“我不高兴”
。
在候场区等待时,程嵘终于松口了:“是不是我不帮你,你就自己偷偷去找张晚晴?”
我睨他一眼,心说这不是废话吗?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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