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动不得了,马从戎的脑筋却是转开了圈。
大爷这个人,虽然脸色不好看,说话不中听,但有一颗好心,非常的容易讹。
自己若是在这方面拔了头筹,往后纵是玩完散了,自己也算有了一辈子的护身符。
仅从利益的角度来看,这个机会是不该错失的。
尤其是现在没人管束他了,万一他将来也像老爷子似的,流连在了百花丛中,到时即便自己再想献身,他也不会要了。
思及至此,他也有些面红耳赤。
缓缓的背过一只手,他把手掌费力的插进双方之间。
摸索着攥住了对方的家伙。
一握之下,他又是一惊‐‐方才的计划须得推翻了,这哪里是献身,这是卖命!
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望着前方又问了一遍:&ldo;大爷,您是不是想……&rdo;话未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他一松手,霍相贞缓缓的也松了手。
如梦初醒似的呼出了一口热气,他垂下头,转身走回去上了床。
马从戎跟到床边蹲下了,双手扒着床沿仰了头:&ldo;大爷,您到底想不想?您要是想的话,我就……&rdo;霍相贞缩在被窝里,是巨大的一团,只从棉被上方露出了脑袋。
望着马从戎沉默良久,最后他低低的答了一声:&ldo;想。
&rdo;马从戎六神无主的笑了:&ldo;您没干过,我也没干过。
您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好不好,我先做做准备,准备好了再伺候您。
&rdo;霍相贞往被窝里又缩了缩,耳朵都是红的,但是表情依然严肃:&ldo;行。
&rdo;番外‐‐当年青涩下霍相贞还留在天津军营里,他自己先回了北京。
夜里说好了的,他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做准备,可是,怎么准备?独自坐在卧室里,他低头抬手,虚虚的握了拳‐‐亏得他手指头长,这要换个小手,一把都攥不住它!
擀面杖跟它一比都是精致秀气了。
而且还那么长,丈八蛇矛似的。
马从戎越想越感觉这是一桩要命的买卖,同时十分后悔,认为自己是为了前途不要命,平白无故的揽了一桩要死人的差事。
解开裤子欠了身,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越摸越感觉自己小巧娇嫩,可怜见的。
马从戎一贯自我感觉良好,对自己是个欣赏的态度,并且思想有条有理,是个清清楚楚的伶俐人。
然而如今人在北京霍府,他却是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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