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也有点理解为何此前林泽没有对自己下狠手，直接把自己砍了。
因为他看出自己的双重身份，却不理解自己为何可以随意隐藏暗殿首领的修为，以为自己会什么厉害的心法，所以留了自己一条小命。
还真是感激这同时出现的两个任务，否则她的下场就会与颜玉宁一样，还没跟林泽说两句，就直接被砍了。
林泽打得可谓是相当的开心，但是言问长老则明显有些急躁了。
《破虚空》的心法本就有缺陷，快速提升修为的同时也造成了灵力不稳的毛病。
本就处于下风的言问长老，对于林泽的攻击已经有些挡不住了，连薛小芸都看出了他已经在四处张望，显然是在思考怎么逃走。
只是林泽正打在兴头上，不可能就这么放他离开。
言问长老尝试了好几次，都被林泽堵住了去路。
这也使得他越发急躁，招式的节奏已经有些乱了。
将瓜子壳随意一抛，化为尘灰，云元君拍了拍手，从站了起来，说道：“差不多结束了。”
薛小芸也能看明白此时的战局，但是她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言问长老的眼神明显不太对劲，里面有急躁有失望，更多的却是不可言状的疯狂。
而月星阁里面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她能听到大师兄他们出来的动静。
言问长老又一次被林泽击倒，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立即冲上来，也没有逃走，都是站在原地，笑着看向飞在半空的林泽。
“当世第一人又如何？资质超群又怎样？”
言问长老笑得甚是张狂，不像大宗门的大能，反倒是像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若是能将你这个天下第一拉下水，我便也能青史留名。”
对于他们这些修仙之人的执念，薛小芸并不是特别了解，但也能明白，只有拥有这样执念之人，最终能站在巅峰。
而这样的执念，若是用在正道，自然再好不过。
像林泽这般，心无旁骛地修炼，就是最理想状态。
但更多的人却是像言问长老这样，求而不得，最终误入歧途。
而往往，便是这样的人最为可怕。
薛小芸都能察觉出言问长老的一样，一向敏锐的云元君更是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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