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白梅开门做生意都是要精心打扮一番的,画一个浓淡相宜的妆,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贴上比较自然的睫毛。
修容和口红是必须的,她最喜欢正红的色号,谁涂上这个色号谁就是女王。
烫头也是必须的,但她不喜欢去理发店烫那种永久的,而是自己在家用电卷棒烫。
穿旗袍要配复古的贴头平波浪,穿长裙要配配披肩大波浪,兴致来了烫个刘海和鬓角,总是每日要美的不一样。
但今天早上浩轩闹肚子,送幼儿园晚了,白梅没来得及拾掇自己。
她出门的时候只简单扎了个低马尾,随意编了几股辫子,还好发尾处绑了条梅色的丝巾,调和了整体的毛躁。
旗袍是来不及选了,衣柜里抓了件好穿的白衬衫,套上条牛仔裤,首饰更是没时间搭配。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只有这一天这么随意松垮,他却来了。
白梅第一个反应是扭头装作整理衣服。
那些衣服本就是整理好的,被她这么一抓,反而散乱了。
她一紧张,一件衣服掉在地上。
弯腰捡的时候,他也伸手去捡,两只手一人抓一头,衣服被拉扯绷直像一条拔河的绳子。
两人目光对视,白梅没自信地笑了一下。
他先松的手。
“先生还是选西装吗?”
白梅问,尽量镇静下来以正常的口吻询问客人。
“推荐一套商务休闲吧”
,男人说话,眼睛却并没看衣服,而是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白梅。
白梅更加慌乱了,怎么就偏偏是今天?
“你稍等一下啊,昨天刚上了新款,我还没来得及挂,我去里面取”
,白梅闪进了狭小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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