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梁仙友,往人身上吐血这个毛病,该改一改了。”
梁斐忍了又忍,没忍住:“有人说过,你话很多吗?”
白砚秋嘀咕:“还不许人说了……”
梁斐头大:“你看看情形再说风凉话成吗?”
白砚秋昨日被下药的气还没散,此时被梁斐一激,讽刺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谁叫你这么弱,隔三差五就被人打就算了,现在还被个小孩子绑了!”
梁斐:“你说我弱?!”
白砚秋:“难道不是?”
“谁叫你不滚!”
梁斐处处被人看低,狗嘴里抢食多年,在华清宗里也经常被明朝暗讽,养成了十分要强的性格,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连战连败,数次陷入危机,此时被个连《无字天书》都能忽悠的凡人骂,哪里能忍得下,原本还有一点连累他的歉疚之心,现下也没了。
白砚秋:“我就不滚!
你能把我怎么着,有本事你跳起来替我一脚啊!”
梁斐被气得血海翻涌,肺腑里淤积的血,一口气吐出来。
白砚秋再度被喷了一身血,他见梁斐还傻愣着瞪他,一脚踢过去,怒道:“你还等什么,催动符咒带上我跑啊!”
花光电石间,梁斐明白了,口中念念有词,就要催动符咒。
却见门口慢悠悠走进一人,羽扇纶巾,缓带轻衫,来人笑道:“两位贵客要去哪里?”
白砚秋叹了口气:“跑不掉了。”
梁斐道:“你是何人?”
来人身材高大,气度雍容,笑道:“鄙人贱名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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