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不济,身上又难受,吞了几粒药片,只在床上懒着,昏昏沉沉挨到下午。
柳曦从外面回来,在客厅脱掉西装外套,推门进入卧室,一眼便瞧见哥哥还像自己刚出门那般倚在床头,不由取笑:“你可是一整天都没挪窝?”
柳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是呀,可无聊死了。”
声音有气无力。
柳曦挑眉:“还不如陪我去公司上班。”
柳舒连连摆手,“我还嫌自己好日子不够长,才不去你那里淘气。”
柳曦一把将哥哥从被褥上拽起,眼里亮晶晶的:“公司的事情总归要和家里人商量才好,其他人我信不过,董事会那帮人也不肯消停,简直叫人头大。”
柳舒瞪眼道:“我帮得了你一时,难道还帮得了你一世。
你自己拿主意罢,出了问题还有我姨夫担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柳曦惊叫道:“怎么连哥哥也这么说!
我父亲也让我自己拿主意,说出了事有你表哥兜底,你们都指望对方,纯属敷衍我么!”
柳舒哑然失笑:原来姨夫这么想的,他老人家倒是潇洒。
柳曦道:“我喊了秦先生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柳舒惊道:“你怎么不早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来了只能喝粥。”
柳曦笑道:“喝粥就喝粥吧,秦先生还缺这一顿饭不成。”
柳舒想想也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料想就是让他吃糠也甘之如饴。”
一番话把柳曦说得脸红透了。
稍晚些时候,秦愈湖果然前来,在玄关将驼色毛呢外套挂至衣架上,换了舒适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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