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清白,他只能丢下干了一半还没拿到工钱的炼丹工作一走了之。
这种事遇得多了,他索性不再给人家当炼丹供奉,只靠着一手算命的本事摆摆小摊,顺便卖点丹药,勉强挣钱糊口。
可也不知道他的命数出了什么问题,就连做这么点小买卖,都总能牵扯出是非来。
不是有人要跟他私奔,就是有人为了阻止女儿跟他私奔要来打断他的腿,害他摆个卦摊都得几天一挪地方,赚的那点钱还抵不上路费。
离开山门之后,他的东西一路卖的卖当的当,散到现在差不多也就剩这一身衣服一把拂尘,还有藏在山下破庙里的那只药鼎也不知道给人搜走没有……他边想边搓着手脚回血,待指尖不那么僵硬了便爬到离地面稍高一点的枝干上,抱着身子坐了一夜。
这一夜睡得并不怎么安心,打工许久,邵宗严才轻飘飘地哦了一声,转头就走。
&ldo;哎哎,年轻人怎么这么大脾气?你走得了吗?下面还一堆等着你的人呢,要不是我把他们拦在山下,现在你脖子上已经套上铁链了!
&rdo;说话间白发道人再度出现在他眼前,右手一展,四周的荒山野林就幻化成了下山那条小路的出口,几个追了他不少日子的武林中人正在来回巡逻,等着他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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