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宗骋野狡辩。
罗璧蹲在他身前,抬头乜他一眼,宗骋野就立马改口了,“……上周打球摔的。”
罗璧沉默不语,转身拿了小药箱回来。
宗骋野怕他使劲,就伸手去够,讨好道:“我自己来就行。”
瓶子一打开,药酒的香气就窜上鼻。
罗璧把药倒入掌心搓热了,才轻轻搭放在宗骋野淤青上,轻柔慢捻,揉得宗骋野舒服地长叹一声。
他低头见罗璧只是细致地轻按,蹙眉好像有点心疼的样子,宗骋野就口无遮拦地安慰,“我从小磕碰就容易留伤,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事。
何况上次陈颖颖给了我一瓶药水,我自己揉了揉,都快要好了——哎你轻点儿!
疼!”
膝盖都已被搓热了,罗璧慢条斯理地抬起头,没什么诚意地笑了笑,“还有哪里磕碰了?”
宗骋野一顿,立马噤声摇头。
谁知罗璧不放过他,又倒了一些药水在手上慢慢搓,轻声问:“怎么摔的?”
罗璧神情专注,就如同鹰隼抓捕猎物前低空盘旋,准备伺机而动。
宗骋野感觉头顶利剑,害怕得不行,决定把两人的关系摆出来说事。
他得提醒罗璧,罗璧是他半个监护人,有必要照顾自己这朵脆弱的祖国花朵。
宗骋野咽了口口水,“我们学校要开家长会了……”
罗璧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准备掀开另一条裤腿查看。
“家长,家长都得参加。”
宗骋野干巴巴地笑,“你是我舅,你得来。”
罗璧蓦地一愣,半晌才不着痕迹地问:“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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