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相得意一笑,捏着拳头,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冲着钵里大吼:“咬它!
咬死它!”
一众少年之中,红裙子的夏淳主仆简直是黑夜里的一盏灯。
然而这‘明灯’丝毫没有自觉,一撸袖子,拍着膝盖就比谁都叫得起劲儿。
周铭宇领着一众在二楼远眺的公子哥儿将下头的情景进入眼底。
谢西楼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摩挲了下巴,撞了一下周铭宇:“底下那姑娘谁家的?”
顾城易斜靠着栏杆也瞥了一眼,眼尾挑起来:“唔,不可说。”
周铭宇也瞥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收起来:“那是内眷。”
“哦?”
谢西楼满头的青丝用一根很长红丝带绑着,掩映在发丝中也垂落到小腿。
轻轻一动,有种轻舞飞扬的隽美。
红衣外罩着白纱,诚如他这个人一般,潇洒得仿佛秋日的凉风,“谁的内眷?真真儿是好艳福……”
这话说得轻佻,周铭宇脸色都难看起来。
人群中夏淳还不知不远处楼上有人在瞧,她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钵里的两只蛐蛐儿,咬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小彩蝶也是一样,主仆俩一模一样的表情,直到男生女相的蟋蟀一口咬掉了金冠小公子的大将军的脑袋,方一声欢呼,抱在一起。
不止谢西楼笑了,顾城易袁阳都笑出来。
谢西楼自来就是个放浪形骸之人,此时毫不掩饰他感兴趣。
他小指挑了一下发带,身子伸出围栏,低沉如美酒的嗓音里都是醉人的兴味儿:“看这神态,似乎赢了不少呢。”
周铭宇脸立即挂下来:“谢公子自重。”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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