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默说我不要你走,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看上别人,我承认每一次看到你要飞上高枝,我都恨不得折断你的翅膀。
他握住浩凌的大腿让对方夹着自己的腰,搂紧了他的脖颈让浩凌更容易地抱着自己。
他在对方的脖颈留下牙齿的痕迹,被压在彼此之间的阴茎随着捅撞的摩擦而硬起。
酒精在他们的血管里奔涌着,带动红色的液体沸腾不已。
而那干涩的阴茎努力地张着嘴再啜吸,几乎每一下进出都要把内壁也拖拽出去。
他爱着浩凌,他太爱了。
爱到就怕给浩凌那么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保持着太远的距离,所以克制着所有的嫉妒。
但他讨厌浩凌出去抛头露面,讨厌那些人贪婪的目光落在浩凌的身上,讨厌浩凌被人觊觎,讨厌那些人对松默说——他前途无量,他好啊。
好什么,没有人有资格说浩凌好,只有他松默有资格。
因为浩凌是松默的,从松默带走浩凌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把他拴在裤腰上。
他凭什么让别人以为这是个普通的秘书,凭什么要用叔侄的关系撇清彼此,凭什么要给浩凌那么多的资源,让他想走就能走——不,松默不再允许了。
他是把他送到了门口,可是在对方的手碰到浩凌之前,他就恨不得掏出枪来,把那手掌打穿。
他不管浩凌是不是男妓,不管他服侍过什么人,那一切松默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浩凌的目光,如果浩凌要看向别处,他几乎有把浩凌弄瞎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错的。
可是,在爱情里又有什么是对的。
他将浩凌翻过去压在床上,揪着对方的头发。
阴茎带出了穴口的鲜血,快感却朝着射精的方向去。
他的手指掠过浩凌后背的皮肤,那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亲吻过,每一个指节都被他舔弄过,浩凌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味,浩凌怎么洗,浩凌想怎么洗。
松默俯下身来贴着对方,让阴茎只是短短地拔出又顶到最里。
他甚至不舍得把阴茎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来更多,他不想留给浩凌任何余地。
浩凌疼痛地叫唤了起来,可他的呻吟永远如此粘稠而诱人。
他带着哭腔讨饶,却又在松默握住他的阴茎时,把讨饶变成了求欢,变成了索取。
浩凌说填满我吧,松将军,填满我吧,不要放我走,求求你不要让我走。
松默抓住了浩凌的手指,在浩凌射出精液之后更快速地撞击着。
或许是因为嫉恨,或许是因为愤怒,那挡住快感的东西让他坚挺着,就算浩凌释放了他也没有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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