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不动声色地瞥了正处于欢乐的温松,在桌下按了按着妧妧的手,无声地安慰她。
宴会结束,陆氏领着妧妧下了马车,将醉意朦胧的温松甩在身后。
温松由管事搀着回去,瘫坐在椅上,手一挥:“把家宝抱过来,嗝。”
他掀开襁褓,笑咪咪地瞅了瞅,弹了弹。
陆氏看不下去他放浪的样子,挡住女儿的视线,草草为妧妧擦了手,吩咐丫环领她去休息。
温松看够了,牛饮着蜜茶,将碗一放,脸上泛着红,走到陆氏面前,靠着柱子问:“你嫁妆还剩多少啊?”
正在卸头饰的陆氏没好气道:“没了,全被你送光了。”
“得了吧,你的嫁妆我早扒过了,还有好几个地契,就在那、那衣柜里藏着呢。”
他大着舌头。
陆氏再也忍不住了:“那是妧妧的嫁妆!
温松,你连妻女的嫁妆都贪,你还是个人吗?”
“我怎么了,你就红脖子上脸了?这恭王府哪个不是本王的家产,你吃的用的可全是我恭王府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温松比她更不耐烦。
陆氏气极了。
温松毫不在意:“再说了,那钱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儿子,你和妧妧的以后全在他身上了。
咱这钱是去送人,是人情。”
“人情?那些人哪个不是吃肉喝血的贪狼,你根本上肉包子打狗,自作孽。”
温松不乐意,指着陆氏:“好你个温陆氏,父王当初就是看走了眼才让我娶了你这个下不了蛋的,白白耽误我,如今还要耽误我儿子。
我告诉你,你这钱必须拿出来,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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