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念念难平,可他却根本就没有多少选择。
就在他正准备收拾东西出门时,叶母韦露出现了,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个从未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的女人。
韦露倒是知道叶婧衣不喜欢她,所以她爽快道:“四皇子南宫若来了。”
叶婧衣正在收拾包裹的手顿了顿,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便有种空息般的痛楚,随后他收拾完后,正准各出门时,却被韦露单手拦在了门边。
韦露扬起眉毛道:“我叶家养了你这不相干的人这么久,怎么说你也得报个恩吧。”
叶婧衣不说话,只抬起头看向韦露,想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跟四皇子南宫若说你夜间奔波,所以病了,让他晚上再来,至于你父亲那里,我会去说。”
说完,韦露丢给他瓶白色瓷瓶,里面装着一些药丸,他拿起白色瓷瓶闻了闻里面的东西,一股香甜的味道直充脑门。
再后来,她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清楚,仿佛风声越过他的双耳,他只觉得吵。
晚上南宫若在没有惊动叶子愉的情况下进了叶府,直奔叶婧衣的住处而来,而叶婧衣早已在自己的房中准备好了酒菜。
南宫若进门,便拉着叶婧衣的手说:“几天后,父王寿宴,我会在父王的寿宴上请求父王赐婚,请求封你为皇妃。”
叶婧衣抽回了手,低垂下眼帘,眼中却分明有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南宫若以为他此时感动,所以并未觉得有何异样。
叶婧衣的声音微涩道:“我备好了酒菜,一起喝一杯吧。”
桌子上都是韦露命厨娘精心制作的菜品,只有桌子上的茶是叶婧衣从九曲山中采来的那两种红黄花所泡制的胭脂泪,南宫若并未察觉此时的时婧衣格外的少言寡语,他开心的与他对饮,很快便有些不胜酒力,他原本的酒力是不错的,至少比起楚云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今日不知为何,却仅仅只喝了数杯,便有些晕眩。
他晕眩的听着叶婧衣对他说:“四皇子殿下,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客房休息吧。”
他像一个木偶人般,被叶婧衣扶到了一间满是胭脂香味的房间,宽敞的房间里挂满了书画,一张一人高的画像立于房间的东侧正对着大床,而右侧则是一张极大的红木床。
比起叶婧衣简陋而单调的房间,这间房倒更像是闺中女子应该有的样子,他的眼皮已经渐渐不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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