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拉着四轮马车,驶过皑皑的雪地,车轮压在雪面上,留下一道一道辙印,雪花飘落在人们的肩上。
很唯美很童话,但是很冷。
季怀瑜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还是打了个喷嚏,拿纸擦着已经通红的鼻尖。
旁边的谭舒嫌弃地问:“你不是俄罗斯来的么,你们这不也下这么大雪,你怎么还这么怕冷。”
“我们又不坐马车,而且我皮脂厚度不如你。”
季怀瑜声音闷闷的,理直气壮地回答。
忽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盛决拿出一个丑丑的毛线帽子,套在他头上。
季怀瑜把帽子正了正,顶端还有个圆圆的毛线球。
季怀瑜炫耀般地向谭舒使了个眼神,谭舒嫌弃地看他一眼:“二死了。”
“那也有人给我戴帽子,”
季怀瑜得意地说,“不像你,你的光头冷么?”
自从上次发布会季怀瑜提到谭舒的脏辫,谭舒的脏辫就上了热搜,谭舒不堪其扰,干脆把脏辫剪了,搞了个炫酷的光头。
现在听季怀瑜又提起,他怒火中烧,转过头懒得再理他。
过了一会,季怀瑜的声音幽幽地在他身后响起:“谭舒,你头上落雪了。”
“他妈的!”
谭舒扭过头怒道,“老子要换车!”
谭舒一下去,这辆马车就剩下他和盛决两个人并排坐着,季怀瑜对待盛决,语气与刚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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