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探员的笔尖又刷刷刷地写出几个单词:“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可能会被、同窗、妒忌……”
“……你是很可惜的吧?”
或许是探长想安慰一下莫里亚蒂,又或许是出现了一丝对强者天生的讨好态度。
不管怎么说,他管不住嘴地加了一句话。
失去一个有天赋的学生,是难免会痛心疾首的。
他这样想着。
“哦,什么?”
莫里亚蒂垂眸扫了一眼尸体左手上的表盘,其上的指针停止了转动。
他不动声色地回复探长:“只是一个手表罢了。”
探长再次被他的回答堵地无话可说。
因为莫里亚蒂表现地太过冷酷无情,他可是在说他的学生的命呢,莫里亚蒂认为他说的是一块手表?
可他作为一名判案多年的探长,下意识地想把莫里亚蒂和一些极端分子勾勒出联系。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名普通人,很容易会在某些方面给自己一个暗示,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莫里亚蒂的脑回路只是异于常人罢了。
这时莫里亚蒂负手而立。
“他杀?”
他看着探长,似乎是在等待着探长的肯定。
“对,没错。
你知道很多嘛,莫里亚蒂教授。”
探长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虽然颈部没有勒痕,但是眼球充血。
凶手可能是用布类作为凶器。
还有这奇怪的打扮,托德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我是教数学的,不是生活老师。”
他溘然伸手指向了别处,似是喃喃自语着,却又是在执拗地反驳着探员当初的看法:“希里回来了,她现在有求于我,是不会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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